六月的教室陽光明媚,微光照射進來 ,這讓單一的教室添許許韻味。微風吹起淺藍的簾,又緩緩落下,搭在木桌的一角。陽光剛好撒在簾尾,襯的更藍 。

考試前,教室裡走來了兩位老師,一前一後。前面那位似乎年老些,後面那位中年教師夾著包裝好的試卷。他們一手拿著保溫杯。

那名老年教師站在講臺上,而另一名中年教師像收到某種指令,則搬著板凳坐到後方,他似乎感覺這個姿勢不舒服,又換了一個姿勢。

講臺上的老師說:“同學們,馬上開始考試了,請認真答題,不要交頭接耳的,老師看得見。”

突然,正在講話的老師似乎注意到了什麼,拿了講臺上的粉筆盒裡的粉筆直接朝下扔。被砸中的同學直接用手撫摸被砸中的地方,順帶把他砸中的‘罪魁禍首’拾了起來給了老師,老師看他神情有點懵,不易察覺得話,還略帶一絲心虛。

安靜了一會,響亮的聲音穿起:“我才說什麼,不要交頭接耳的,而下一秒呢?就開始交頭接耳了?我的話是空氣!我說什麼,你們就非要犯,是嗎?”說完,就走出了教室,教室裡就剩下一位老師來監考。因為發生了這一個小插曲,才晚發試卷。

樓道傳了考試鈴:開始考試,請同學們認真答題。下面傳來筆與試卷的沙沙聲,稀稀疏疏的。下面稀稀疏疏聲後逐漸明顯,空氣中瀰漫著緊張。

“刷”的一聲,還帶著木椅的吱嘎聲,這時,那名出去的老師推門而進,考生只看了一眼便繼續做題了。

那名中年教師走上講臺,湊到那老師面前,輕聲說:“老李啊,多大的事呀,何必呢?”說完,便用手拍了拍那名姓李的老師的手紂。那名姓李的看了看那老師,哎了一聲。中年教師看了眼,拿起講臺上的保溫杯喝了起來。

二三十分鐘後,“啪撻”一聲,一隻圓珠筆掉落在試卷上,女孩拿起筆抵在下顎。看向窗外的風景,女孩有著白皙的面龐,有一雙柳葉眉和杏眼,眼神中似有星辰。她就靜靜坐在那,就彷彿一幅畫。再加上她穿著一身深色系JK,更顯得她是從畫中走出來的少女。隨意扎著半丸子。她看了看試卷,確認無誤後,可能覺得時間太早,便在草稿紙上隨意畫著畫。

又過了二三十分鐘,女孩拿著試卷走上講臺。

細膩的聲傳來:“老師,我要提前交卷。”監考老師停下手中動作,接過女孩提來的試卷,在試卷上掃了一眼,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女孩回到了課座,拿起文具便出教室門了。過了一會,中年教師離開了教室。

她離開後還在考試的同學就忍不住八卦,“她是誰啊?”

“她怎麼這麼厲害提前交卷了。”

“喂喂,那啥,她不會是那個林鹿吧。”“林鹿?就是經常考年級第一的那個?”

“不是吧,不是吧?!”

那名中年教師回來時,便聽到教室裡鬧哄哄的,眉頭緊緊皺成了“川”字,他敲了敲講臺,“這是考試,講什麼講,這是考試,不是你們講話的地方!題做完了嗎?做完了就交上了。”

教室裡一片寂靜,迴響著筆與試卷摩擦的聲音。

中年教師嘟囔道:“都沒寫完,鬧什麼鬧。講什麼話,大老遠的都能聽到只有你們班最吵。”說罷走到講臺拿起泡著枸杞的水杯喝了下去,潤了潤嗓。

再拿起講臺唯一擺著的試卷,看了看還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把眼鏡拿遠了一些,眉皺了皺,又舒坦了又放下。

講臺底下幾位同學也在竊竊私語。廣播聲響起:離考試時間還有15分鐘。過了一會,老師陸陸續續收捲了,便拿起保溫杯及剛考完的試卷離開了教室。

同學們也陸續離開考場,再出校,還有幾名同學結伴,其中一名女同學說:“不知長大後還有進這裡看?”

另外一名男同學調戲道:“這麼捨不得,那你留級啊。”

那名女同學給了他一腳,“會不會說話啊你,不會說話把嘴閉上。”

那男生聽罷,對剛剛踹他的女生自動做了個手動拉鍊的動作,另一隻手比著“ok”的手勢。後面那名短髮女孩捂嘴偷笑。

在夕陽下,那幾名同學的影子愈修愈長,還夾雜著他們的嬉鬧聲……

而已回到家的林鹿不知她走後發生了什麼,此時的她正在走在石子路上,回憶著這幾年在學校的時光。

說真的,回憶不太美好,因她從轉到這個學校來,就經常聽到同學們的議論聲:她不就是那個沒人要的野孩子嗎,她怎麼敢來學校的,如果是我,我都沒臉來。

教師也經常向上級反映,讓她退學。她也曾問過林奶奶她是不是撿來的林奶奶總是溫柔的摸著她的頭反覆說著你不是撿來的。

之後的林鹿透過小小的門縫發現了林母和林父各玩各的,當時她還小,什麼是出軌。她就發誓要考個好成績,變得更出色。

她開始提升成績,從中游到前50名,在到前10,最後穩居第一。她逐漸看透老師的真面目。他晃了晃林鹿的試卷,指著那些成績差的,你們!多學學人家!這三年都白學了,還給老師了!底下的同學不敢吱聲。

林鹿慢慢回憶著初中三年來的時期,轉來一段時間,她差點受到校園欺凌。但老師制止了,但還是有些同學不爽,怯怯私語道:她不就是成績好點嗎,就感覺自已很了不起一樣!他甚至越說越大聲。不過就是野雞帶上幾個金釵,就以為便成了鳳凰吧。那些侮辱我的話語鑽進我的耳朵裡,刺激著我大腦的每根神經。

她帶著形似不堪的記憶坐上大巴回到了家,放下身上背的小小的挎包放在木椅上,直衝在田園裡隨意扯了一根形似狗尾巴草的草逗螞蚱。

她手中那根一根形似狗尾巴草的草一搖一搖的逗弄著螞蚱,

當林鹿快要碰到它時,那螞蚱像是煩了這場‘遊戲’,直接蹬腿跳走了,

跳到一定的距離後,它回頭看了一眼那神情好似說:“哥不陪你玩了,先走一步。”又繼續往前跳。

只留下了呆呆地林鹿,還有她手中的那根草,隨後,她扔掉手中那根草,嘴裡嘟囔:“什麼嗎……”

緊接,她聽見屋內的奶奶在喊她:“囡囡,玩夠了嗎,幫奶奶個忙。”林鹿直進房,軟檽檽的問:“怎麼了,奶奶?”“幫奶奶洗下菜,奶奶忙不過來。”“好的,奶奶。”林鹿端著菜籃子應聲。

林鹿走到洗菜池旁,嘩啦嘩啦的水聲傳來,林鹿邊洗邊放著歌單裡的歌,這是她多年的習慣。林鹿哼著歌把菜洗乾淨交給了林奶奶,順帶給林奶奶打下手。

沒一會,幾盤熱菜就出現在簡陋的餐桌上,兩人相對坐 正吃著。

林鹿所處的農舍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就剛剛好四五人那樣。樓層總共有兩層,底樓是客房與灶屋,東側是小的衛生間。

二樓則是幾間臥室,林鹿與林奶奶住兩間,因林夫林母經常不回家,因此林奶奶把他們的房間當成雜物間用,林奶奶還專門留了幾間當空房。頂樓還可以種些植被。

冬天時,還可以擠在灶屋那烤火,看春晚,相當熱鬧,還可以互串門。

就聽見“唧唧”的叩門聲,林鹿夾菜的筷子停頓在半空中 衝門口喊:“誰呀?”門外傳來一陣女聲:“是林鹿同學嗎?”

林鹿一聽,有了猜測… 她對外面的人說稍等一下,便匆匆的往玄關走去,林奶奶看林鹿如此匆忙,便走出灶屋,問出了聲:“囡囡,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林鹿轉頭看見奶奶倚著門框 還有那擔憂的神情,

笑嘻嘻地說:“沒什麼啦,奶奶,可能成績出來了。”“那你快點去,不要讓人家久等了。”說完這句 後林奶奶蹣跚的回了灶屋。

林鹿盯著林奶奶的背影沉思,接著來到玄關處 開了門,就看到是幾名老師站在外面,為首的是一位中年男教師,旁邊是年輕的女教師,手中拿著資料裡面還夾雜著她被錄取的通知書。

林鹿帶著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哈,讓各位老師久等了,有事耽擱了。”

站在中間的中年男人率先開口:“沒事的,我們都能理解。”

“那……”林鹿想問她是被哪個學校錄取了。那中年男人好似知道她要問什麼,旁邊那年輕女人把手中資料與錄取通知書提給林鹿,

那年輕女人說:“林鹿同學,因你成績優越,以被我校錄取。還有,有機會的話我將會成為你的班委。”

說完,對林鹿露出一個微笑,林鹿翻著資料 ,檢視著那年輕女人還在繼續說著他們那邊的情況,邊聽女子的講述。

林鹿慢慢翻著資料,心想:學校環境,教室,宿舍環境都還可以,跟奶奶說聲就可以了。那年輕女人看林鹿在考慮,也沒說話,等待答案。

林奶奶見林鹿沒回,就走出灶屋,就見林鹿拿著資料和錄取通知書這一幕。“囡囡呀……”話還沒說完,

“奶奶呀,您怎麼出來了?外面風大,你身體不好,少在外面待著。”就被林鹿扶到木凳上坐起。

“好,好。”林奶奶拍了拍林鹿那白皙的手背。

過了幾分鐘後,林奶奶大致瞭解了情況。

“南環啊,是個好學校。”林奶奶拿著南環的錄取通知書,思索良久道。

林奶奶拍了拍林鹿的手背,“去吧,你值得更好的未來,不必困在這。”林鹿點了點頭。

翌日,林鹿就坐上大巴去南環五中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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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說:其實寫這篇文,我心裡是沒有數的,因當時就抱著寫一寫的心態,我也知道我更適合隨筆。之後的字數會時不時減少,也會改進(希望不要差評太多(›´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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