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一看,一老二小眼淚汪汪看著自已,姜明兮扶額。

“姜叔,你受苦了。”她蹲在地上,抱起姜叔,那輕飄飄的體重,讓她不得有些心驚。

一個成年人的體重,她抱著真的感覺跟紙一樣薄。天生神力是一方面,還有另一方面是姜叔真的被那幾個畜生折磨得太狠了,林府那幾個牛鬼蛇神也難逃其咎。但是最主要的責任在原主,她都懷疑原主是不是早就被奪舍了。

“小姐,這使不得!”姜叔十分激烈的拒絕,青竹見狀,說道:“小姐,奴婢來吧!”

姜叔也順勢說,“小姐,奴才能走的。”

姜明兮怕姜叔掙扎,萬一傷勢加重,看著青竹和榴珠都很瘦弱的身體,姜叔傷勢又十分嚴重,便讓青竹揹著姜叔。

青竹自然樂意至極。她們都是姜叔看著長大的,對於青竹跟榴珠來說,姜叔差不多算她們的半個爹了。

路上,姜明兮問清楚姜媽媽跟黃媽媽的位置之後,讓二人先把姜叔帶回去,她則是把兩位媽媽帶回來。

而曾經的小斯跟一等丫鬟之一的紫煙和其他的丫鬟都沒法賣出去了,大概九年過去了,靠她自已找回來無異於大海撈針。

姜媽媽被安排在後院浣衣,黃媽媽則成了廚房的廚使婢子,整日砍柴。

浣衣坊分為兩個一大一小的院子,大的一個則是專門漿洗主子的華貴衣服,小的一個則是負責漿洗的丫鬟、婆子、小斯的衣物。

此時,小院裡圍了幾個丫鬟婆子,此時一位滿口黃牙的婆子指著姜媽媽使勁罵:“大公子的衣服被你洗壞了,你這條賤命發賣了也賠不起!給你幾個膽敢這麼做的?你還以為你是姜家來的嬤嬤教養嗎?呸,一條爛命!”說完,指使著旁邊的丫鬟,“你們幾個按住她,我要扇爛她的嘴!”

姜媽媽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在姜府本來是負責教導姜明兮禮儀的,在姜明兮大婚當天,指出了一些婚禮習俗不尊重小姐,幾個月後被尋了個由頭來到這裡。

她一手看大的小姐,在看到她被帶走時,竟然毫不在意。

那是她的一顆心從頭涼到底,她怨小姐不護著自已,而這種埋怨,在日積月累的磋磨下,變成了恨。

麻木地被人架住,在那婆子的巴掌落下之前,她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負責的都是下人的衣服,大公子的衣服無非是被其他人弄壞了,便嫁禍到她身上而已。

十年來,這種栽贓數不勝數。一開始她反抗過,但是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的折磨,次數多了,索性不再反抗。反正他們要的是替罪羊,留一口氣在就行。

此時,一顆石子破風而來,精確地打到那婆子高高揚起的巴掌之上。

“哎呦,我的手,疼疼疼疼……”那婆子捧著手疼著四處跳腳,幾個丫鬟都圍了上來表示關心。畢竟萬一洗壞主子的衣物了,這黃牙婆子只要給她錢,就可以幫她們免除責罰。

黃牙婆子的手掌血淋淋一片,看得讓人驚心。

姜明兮走到黃牙婆子的面前,等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一巴掌直接甩人臉上去,“你等著,到時候再來收拾你。”

那黃牙婆子都懵了,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被打了一巴掌以後,火辣辣的疼讓她暫時忽略掉了流血的手,“這什麼玩意,欺負人敢欺負我老婆子我的手上,你們幾個,把她按起來,我要狠狠踹她臉!”

此刻的黃牙婆子兇相畢露,惡狠狠盯著姜明兮。

言閉,姜明兮猛的拽住黃牙婆子的頭髮,把人往漿洗衣物的髒水裡按,“你要幹什麼?嗯?你要踹爛我的臉是嗎?”說完拎起來又把頭往水裡按,周圍的小丫鬟哪見過這種陣仗,直接嚇傻了,四散而逃,嘴裡不停喊著殺人了殺人了。

如此往復,黃牙婆子哪裡還有剛才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瀕臨死亡,只能不停喊著饒命。

把黃牙婆子一把扔地上,看向姜媽媽的時候,她雖然喊著小姐,低著頭,但是姜明兮沒錯過姜媽媽那一閃而過的怨毒。

心中嘆了口氣,“姜媽媽,走吧,去找黃媽媽,明天帶你們回將軍府。”

黃媽媽的生活比姜管家跟姜媽媽好太多了,雖然每天不停的劈柴 ,但是也無人針對。

將幾人都帶回清舒院的時候,許久不曾團聚的幾人,不由得抱頭痛哭。

大人處理好了,現在應該到兩個小的了。

出乎意料,在原身的兒子六歲的時候,那老雯婆就把兩個小孩帶過去養了。

而原身的心思都在三個繼子繼女身上,一開始幾個月都不會來探望自已孩子的。原身覺得每次去的時候,兒子女兒都討厭自已,並且他們玩物喪志,整天就知道玩,喊他們壞女人,使勁打自已。

不像那繼子繼女,會乖乖地喊母親,關心自已的身體,時常來問候,因此原主的心越來越偏。原主兒子已經長到九歲了,女兒七歲了,而原主已經兩年沒來看過她們了。

思及此,起身往兩個孩子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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