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紀寧和紀夢破天荒的一起去了學校,紀夢想到今天早上她下樓看見她哥已經吃早飯了。

“你被奪舍了?”紀夢當時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紀寧瞪了她一眼,不怪紀夢這麼驚訝,畢竟她哥自從轉學到現在沒和她一起去學校,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紀夢懷疑。

平時她都是要出門的時候才看見紀寧下樓吃早飯,兩兄妹一起住了半年了,今天頭一次一起去學校。

紀夢整個人一路都是恍惚的,感覺在夢遊一樣,到了學校還沒緩過神來。

直到她坐到座位上的時候,紀夢才堪堪回過神,盯著紀寧看。

紀寧被身旁紀夢的眼神盯著,皺著眉:“你幹嘛?”

紀夢搖搖頭,但是沒有把眼神挪開,就這麼盯著紀寧。

紀寧極力忽視身旁熾熱的眼神,兩分鐘後,紀寧忍無可忍地往紀夢臉上扔了本書,隔絕了那道目光。

這時,方宇浩走進教室,見紀寧坐在座位上,大喊了一聲“紀寧?!”聲音裡滿是不可置信。

紀寧眼神帶著疑惑,“咋了,喊這麼大聲?”

方宇浩走到紀寧面前,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轉頭跟紀夢說“我一定是還沒有睡醒,居然能看到紀寧在這。”

紀寧被、他盯得有些發毛,差點動手。

紀夢聳了聳肩,“哦,不是。這確實是真的,比珍珠還真。”

方宇浩好奇地問道:“寧哥,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紀寧翻了個白眼“我樂意,我來學習不行?”

方宇浩沉默了一下,很明顯不信。

紀寧把人趕走“走吧你,跟有病似的。”

其實,紀寧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來這麼早,紀寧坐著,眼神放空,但眼睛下意識往一個方向瞟——謝行遠的座位。

眼見謝行遠的位子還是空的,紀寧皺了皺眉,以為謝行遠是還沒到,但是等上課鈴都響了,謝行遠還沒有到,紀寧不免有些心神不寧。

紀寧心中越發不安,給謝行遠發了一條訊息,詢問他怎麼還沒來。

然而,過了好久,對方都沒有回覆。

紀寧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謝行遠從來不會無緣無故曠課,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終於,在紀寧的焦躁等待中,下課鈴聲響起。他迫不及待地撥通了謝行遠的電話,卻遲遲無人接聽。

正當紀寧準備結束通話時,電話那頭傳來了謝行遠略帶沙啞的聲音:“喂?”

紀寧高高懸著的心這才稍稍落地,“你怎麼回事?怎麼不回訊息,怎麼現在才接電話?”

謝行遠沉默了一瞬,緩緩開口:“抱歉,我現在有點忙,沒看手機。”

紀寧感覺有些不對,“你怎麼了?”

謝行遠那邊有些安靜,安靜到能聽見他的呼吸,“沒什麼,我請了幾天假,這幾天就不能輔導你了,但是你可別想著偷懶。”謝行遠故作輕鬆道。

紀寧舒了一口氣,沒出事就好,“好。”

這邊謝行遠結束通話了電話,緩緩地放下手機,彷彿那部手機有著千斤重一般。

他靜靜地站在醫院悠長而昏暗的過道里,眼神迷茫地望著前方。

這條過道似乎沒有盡頭,遠遠望去,根本看不到出口所在何處,只有微弱的光線從出口穿透進來,但卻無法照亮謝行遠腳下的路。

他感到無比疲倦,身體不由自主地順著牆壁滑下,最後無力地靠在上面。

就在這時,一名醫護人員從病房裡走了出來,高聲喊道:“誰是病人的家屬?”

謝行遠聽到聲音,努力撐起身子,快步上前回應道:“我是,我奶奶她現在怎麼樣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急切。

醫護人員看著謝行遠,嚴肅地說:“目前病人的情況還算穩定,但我們在檢查中發現,她身上存在癌細胞擴散的跡象。接下來,我們需要做更進一步的詳細檢查,以確定具體情況。請您做好心理準備。”

這句話如同一道晴天霹靂,狠狠地砸在謝行遠的心頭。他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嗡嗡作響。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勉強回過神來,嘴唇輕顫著說道:“好……好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醫護人員又向謝行遠交代了幾句需要注意的事項後,便轉身離去。留下謝行遠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過道中央,彷彿被整個世界遺忘。

好一會兒,他走進病房,看到躺在床上的奶奶。

他走過去,掖了掖被子,蹲下握住老人滿是傷痕的手。

謝行遠摩挲著奶奶的手,看著老人家蒼老的臉龐,他突然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謝行遠眼神空洞,輕聲對著昏迷的奶奶自言自語,“奶奶,我該怎麼辦......”

其實他也才十八歲而已,他呆呆地在病床邊坐了很久,直到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病房。

謝行遠出去吃了點東西,又買了一份粥帶了回醫院。

老人家已經醒了,見孫子謝行遠,臉上的表情都鮮活了許多。

“小遠,我這年紀大了,老毛病又犯了,熬過去就行了。”

謝行遠知道奶奶心疼錢,但是想到奶奶的身體,咬咬牙“奶奶,我們先做個檢查再說吧。”

見孫子這麼堅持,老人家也就同意了。

謝行遠笑了笑,把手上的粥開啟,準備喂她,被老人家拒絕了。

“沒事,奶奶自已來。”

謝行遠只好作罷,看著奶奶,他又想到昨天他聽見的那些話,心裡直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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