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生酒?

江嶽琢磨了一下,養生酒這東西,要是效果好的話,絕對是暴利,可比種西瓜強多了,而且兌換一個無籽西瓜種子也要五個兌換點。

只是養生酒需要的藥材可不便宜!

“算了,就是養生酒!”

江嶽沒有猶豫太久,就兌換了養生酒的酒麴。

酒麴是一種微生物複合酶製劑,裡面有糖化劑、發酵劑等等,是釀酒必不可少的東西。

反正現在手裡有錢,江嶽說幹就幹,騎著三輪車,來到了一家中醫藥店。

“你好,我想買一些藥材。”

江嶽把三輪車停在藥店門口,大步走進藥店。

“你要買什麼藥材?”負責抓藥的藥師問道。

“人參、夏枯草、虎耳草、紅藤、川烏、五加皮……”

江嶽一口氣報了幾十種藥材,這著實讓負責抓藥的藥師小小驚訝了一把,不由多看了江嶽兩眼。

而就在藥師忙著抓藥的時候,一位穿著唐裝的老者來到了江嶽身邊,蹙著眉頭道:“小友,冒昧問一句,你抓這麼多中藥幹什麼?”

“釀製藥酒用的。”江嶽咧嘴一笑道。

唐裝老者聞言,眉頭皺的更深了,說道:“我也略懂中醫,據我所知,你抓的這些藥材,可是有很多藥性衝突的啊!”

江嶽哪裡知道這些,他抓這些藥完全是根據系統說明,因此老者問起來,他也說不出所以然。

“祖傳秘方就這樣寫的,我也不知道。”

江嶽這麼一說,唐裝老者就不再問了,的的確確,有很多方子是不傳之秘。

付了賬,江嶽拉著一車藥材回家了。這一車藥材足足花了他十四萬多,現在卡里也沒剩多少錢了。

不過,他身上有五萬的現金,足夠他家還債了。

江嶽沒有想到,進城一趟,收穫會這麼大!

回到家中,江嶽把情況和家人大體說了一遍,江遠山和劉蘭花高興壞了,江小悠更是興奮地跳了起來:“哥,我能上大學了?”

“嗯,等開學,哥親自送你去。”江嶽笑道。

債務還上以後,全身輕鬆,江遠山和劉蘭花臉上的笑容更多了,當然最讓他們高興的是兒子有出息了。

“小嶽,你買這麼多藥材幹什麼?”

晚飯過後,看見江嶽擺弄一些藥材,忙前忙後,江遠山忍不住開口問道。

“釀酒!”

“釀酒?”江遠山笑著說道,“你什麼時候學會釀酒了?釀酒不是用的五穀雜糧嗎?”

“我在外面和一位老師傅學的,他說是他家祖傳的秘方,我釀的是養生酒,所以要用到藥材,當然五穀雜糧也少不了。”

等處理好藥材,江嶽突然發現,家裡貌似沒有一個像樣的大缸,沒有大缸,還怎麼釀酒?

“你曉蓮嫂子家有一口大缸,你去問問她用不用?”劉蘭花對江嶽說道。

“嗯。”

江嶽應了一聲就出了門,此時天色已暗,來到劉進喜的家門口,敲了兩下門,喊道:“曉蓮嫂子,你在家嗎?”

劉進喜常年在外打工,所以家裡只有盧曉蓮一個人。

“誰啊?”

“我,江嶽。”

門開了,盧曉蓮穿著一件寬鬆的短衫出現在江嶽面前,長髮隨意披在肩上,風情十足,一點不像一個農村人。

“嫂子,聽說你家有一口大缸,不知道你還用不用?”

“喏,在院子裡放著呢!你要用……”正說著,盧曉蓮突然哎吆一聲,臉色變的煞白,額頭香汗淋漓,差一點摔倒,幸好江嶽眼疾手快,把她扶住了。

“嫂子,你怎麼了?”

“我肚子疼。”盧曉蓮雙手捂著小腹,疼的都站不起身。

“快,我送你去醫院。”江嶽也急了,看盧曉蓮痛苦的樣子,這病的可不輕。

盧曉蓮支支吾吾地道:“小嶽,不用,不用去醫院,我這是痛經,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你把我扶進屋躺著就行了。”

江嶽點了點頭,卻也不好再說什麼,女人例假是非常隱私的事情。

可是盧曉蓮這個也太嚴重了,疼的抽筋,走不動路。

“嫂子,你上來,我揹你回屋。”

江嶽彎下身,讓盧曉蓮爬上來。盧曉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爬了上去,由於小腹抽痛,導致她整個人都壓在了江嶽身上。

夏天炎熱,又是晚上,盧曉蓮都打算睡覺了,只穿了一件短衫,現在她整個人壓在江嶽身上,兩人幾乎是身貼身。

感覺到背後傳來的兩團柔軟,江嶽忽然有些口乾舌燥,盧曉蓮大概也意識到了這點,臊的臉紅,待江嶽把她放在床上後,她低著頭,都不敢看江嶽。

江嶽又給盧曉蓮倒了一杯熱水,過了半晌,盧曉蓮才緩過進來。

“曉蓮嫂子,你沒事我就先走了。”江嶽逃跑似的離開了。

看著江嶽狼狽逃竄,盧曉蓮目光波盪,忽然噗嗤笑了。

……

……

一路上,江嶽腦海中全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走到家門口了,這才看見門口停著一輛車,正是他大伯江海峰的那輛福特。

“小嶽,你回來了!”

屋內,江遠山和劉蘭花的臉色都不大好,沒有一點笑容,倒是大伯和伯母,兩人臉上全是笑容,看見江嶽回來,連忙站起身說道。

“你來幹什麼?”

江嶽面色冰冷,冷冰冰地問道。

“小嶽,看你說的,我是你大伯,還不能來看看你?”江海峰笑道。

江嶽在屋裡掃了一眼,發現門邊堆著好幾個大禮盒,他冷冷一笑道:“這東西你拿回去吧!既然來往已經斷了,再送禮就不合適了。”

“我們是親戚,這哪叫送禮?”江海峰乾笑道。

“對,對,小嶽,我們是一家人,海峰和你爸都是你太爺爺的孫子。”伯母在旁幫腔道。

這時候,江遠山沉聲開口道:“小嶽,到底是怎麼回事?”

“爸,其實也沒什麼,他被人開除了,與我沒有關係。”

在金鱗大酒店後門被江海峰刁難這件事,江嶽並沒有告訴江遠山,現在江遠山問起了,他只好簡單說了一下。

不過,江遠山聽後就怒了,就算不幫忙,也沒必要打壓吧?可想而知,若不是楊董親自過問這事,江嶽很可能就被江海峰打壓掉了,根本不可能把瓜賣進金鱗大酒店。

“江海峰,我沒有你這樣的堂兄弟,請你現在就離開,你被開除與我們家小嶽一點關係都沒有。”江遠山憤怒地說道。

江海峰臉色變的很難看,說道:“遠山,就算我以前有不對的地方,我這不是來道歉了嗎?難道你真的要趕盡殺絕?”

“小嶽,以前是伯母說話難聽了,伯母給你道歉。但也請你幫幫你大伯,只要你給楊董求求情,他一定會讓你大伯回去的。”

“小嶽,你就不能幫幫大伯嗎?”

江嶽聞言,面色平靜地說道:“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覺得不值得,我們兩家的關係已經斷了,請你們離開!”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當以直報怨!

江嶽就是這樣的性子,要不然也不會為了女朋友與人打一架,最後鋃鐺入獄。

當江海峰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不是看不起他家,更實在侮辱他的父母。

“好,好,你們一家子夠狠!”

見江嶽把話說的如此決絕,江海峰知道再待下去也沒有用,當即氣哼哼地甩袖離開。

“等下。”

江嶽指了指那幾個大禮盒,“東西請拿回去!”

……

“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和我說說。”

江海峰前腳剛好,江小悠就歡快地蹦跳到江嶽身邊,拉著江嶽的胳膊興奮地問道,看見大伯和伯母有求到自家的一天,心裡別提有多少爽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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