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爺現在的確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的黃金卡片是從他老子那裡來的,因此,他自然很是清楚這白金卡片究竟有如何的尊重。

今天,自己就是被眼前這傢伙兒給誘惑得做了錯事,本來心中就憋著一股惡氣。現在這傢伙兒竟然還說之後要繼續找麻煩。

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讓他得罪一個白金卡片持有者嗎?他收拾不了對方那呢尊貴的人,還收拾不了面前這個喪家之犬的傢伙兒?

“所以,做了這麼多噁心的事情,你還敢厚著臉皮來我手底下混?趕緊給本少爺滾!”

張少爺抬起頭,神色間極為不屑。

錢齊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落魄的轉身準備離開。他現在腦子裡還有些發懵,不知道事情究竟怎麼會發展到現在這種情況。

“等一下。”

忽然,一聲慵懶的堪稱天外之音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錢齊福忙不跌得轉過了身。

“張少爺,您改變主意了嗎,我就說您最……”

錢齊福的話終究沒有說完,因為當他剛說了一半的時候,對面那個衣著華麗的年輕人直接不耐得打斷了他的話語。

“一會兒把我買那輛車給退了,老子不想讓你拿那一筆提成。”

如雷轟頂,錢齊福完全傻眼了,工作沒了,希望沒了,現在連這一筆抽成也要沒了嗎。

“張少爺,合同已經簽了,您這車我們不能退了。”

臉色蒼白,聲音嘶啞,彷彿從喉嚨中硬擠出來的一般,他想要儘自己最後的努力。

“不能退?”

年輕人順手拿起了桌子上的咖啡,品嚐了一口,輕描淡寫的從懷中摸出那一張燙金卡片。

“這個也不能退嗎?”

絕望,至此,錢齊福哪怕一丁點兒的希望都徹底沒有了。

黃金VIP卡片,擁有會員卡的人其中一個權利,就是能在七天內在凱旋高階車業會所無條件退款,不需要任何得理由。

錢齊福走了,領了半個月之後落魄的離開了這個讓他驕傲,讓他囂張的地帶,落魄不已,神態悲涼。

他始終想不通,那一個開三輪車,穿著地攤貨衣服的青年怎麼會拿出那極為稀有的白金卡片。更想不通對方為什麼要做的這麼絕,要知道那些窮小子可是很心軟的。自己之後已經把侄子給開了,又給了對方那麼巨大的面子,憑什麼?究竟憑什麼?

錢齊福在心中一遍遍得反覆詢問。

“憑什麼?就憑你狗眼看人低,三番兩次得欺辱我。”

開著自己新買的賓士豪車,在南陵市的車道上飛速的行駛,路上引得了無數人豔纖訝異的目光,其中,甚至還有平日裡高高在上的美女對他接連得拋媚眼。

但江嶽,對這些就差把拜金兩字刻在臉上的時尚女郎可是一點兒都看不上眼,因此那些美女的目光便註定成了無用功,化為了一腔腔的滿腹幽怨。

江嶽又想起了方才在車行裡那青澀女孩兒的懵懂表情,自己在打電話的時候不僅說了今天一天的經歷,而且最後還順便提了一下王小麗的敬業和認真。

結果,沒一會兒功夫,認命就直接下來了。

錢齊福開除,王小麗成為了新任的銷售副經理。一個從南陵大學剛剛畢業的女大學生,青澀懵懂,前一刻還在想著怎麼保護好自己的工作。

可下一秒就來了兩萬元的抽成,銷售副經理的巨大驚喜,直接就把這丫頭給砸暈了過去。

只結結巴巴得反覆詢問這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

在確認之後更是不住得感謝著自己的幫忙,她是被衝蒙了又不是傻,一個剛入職的新員工被任命為銷售副經理,說沒有人幫忙根本就沒人相信。

走過漫長的道路,江嶽心情舒暢的開啟了車窗吹了一會兒風。要不怎麼說豪車永遠是男人之間的夢想呢,之前江嶽還沒怎麼覺得。

可現在,當他磨砂著賓士的方向盤,踩一腳油門兒,聽著那發動力的轟鳴聲如清脆的樂曲一般在他耳邊輕響的時候,江嶽心中逐漸湧起了一絲絲的衝動。

嶄新的賓士車緩緩得駛入了小山村的山道,當那靚麗酷炫的車身進入這個陳舊的山村的時候,頓時引起了村民的注意。

“呦,這是誰家新買的車啊。”

“不曉得,不過看這車的殼子,應該比前天二小家的那輛奧拓強吧。”

“不見得不見得,這車啊不能看外表,我就覺得這兩新車中看不中用。”

“我覺得啊,這車肯定比強子家的拖拉機貴,最起碼也得小兩萬。”

一時之間,村裡那些上了年紀的老人手中捏著菸斗猛吸一口之後,對著江嶽的車開始了評頭論足。那專業而又自信的模樣,簡直是要多威風就有多威風。

當然,小山村也不是與世隔絕的,那些老人不太清楚豪車的牌子,這些年輕人卻是去過南陵市闖蕩的,因此一聽這些老人的話,不由得都笑了起來。

這賓士車他們雖然不太清楚牌子,價格,但是從它那酷炫的外表就可以猜的出來,價格絕對不會低到哪去。

還和一輛破舊的奧拓比,還小兩萬,這可是賓士啊。

“老爺子,這輛車可不是兩萬啊,在我看來,最起碼也得五十萬。”

一名年輕人笑著對自己身邊的老人解釋。

“你說多少?”

一石驚起千層浪,這年輕人的話語剛落,旁邊的老人們頓時開始喧囂了起來。

五十萬啊,這個價錢在淳樸的小山村老人的眼裡,基本上屬於連想象都不敢想象的天價。

“最少五十萬!”

那年輕人面帶無奈的再次說了一遍。

沉默了一會兒,老人們頓時來了興趣。

“我不信,這一輛連個車斗都沒有,還不如拖拉機的黑殼子怎麼就職這五十萬了,我非得親自去問問不行。”

咳咳。

老人們義憤填膺,滿頭的霧水。年輕人們卻是苦笑著跟在後面,說到底,他們對於這輛車的主人也很是好奇。

江嶽的家在村子的西頭兒不遠處,只不過拐了兩條街,車子就停留在了自家的門口。下了車,鎖住車門,江嶽正準備進屋的時候,卻忽然發現後面圍了不小的一幫子村名。

“遠山家的車?”

“又是江嶽鬧的,看來江遠山家的小子是真的掙來錢了啊。”

“那是肯定,也不知道這車究竟有沒有五十萬。”

“我看石那些年輕人吹牛呢。”

“江家小子,你這究竟多少錢啊,那些年輕人就是愛吹牛,我根本不信。””

過了一會兒,一名穿著黑色中山裝的倔強老人走在了江嶽的面前,面色嚴肅的向江嶽詢問,那模樣簡直是要多認真就有多認真。

“嗯?”

江嶽愣了一下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可還是老老實實得作出了回答。

“大概也就百十來萬吧,怎麼了王大爺。”

江嶽和藹的回答。

“一百萬!”

頓時,老人身後的人群直接炸開了鍋,被這昂貴的價錢給炸蒙了圈兒。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這老頭兒也是倔強的很,一聽江嶽的話語先是愣了一下,可緊接著就直接著急得搖起了頭。

“不可能?可是這車真的是百十來萬啊。”

被老頭兒這麼一質問,江嶽也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

“那你能拿的出證據嗎?”

王大爺白花花的鬍子都氣的直抖了起來,皺紋密佈,話語中似乎帶著無盡的怒火。

“喏,這就是。”

正好,江嶽的車子是新買的,因此發票字據什麼的一應俱全,直接從自己的錢包中掏了出來。

不只是百十來萬,而是一百一十萬。

看著那白紙黑字的明確字據合同,老人頓時沉默了下來,落魄得離開了,他現在有些想不明白這世界怎麼就變得讓他不懂了,要知道年輕的時候,他可是小山村出了名的拖拉機手啊。

“難道,我真的老了?”

很自然的,老人心中逐漸浮現出了這樣一個念頭。

“老江家的兒子出息了啊,我的個乖乖,一百多萬的車,能蓋多少層的小洋樓啊。”

對這些村民來說,衡量一家人是否富裕的最準確的標準就是看那一家的樓層究竟有多高。這時候忽然聽到這高昂的價錢,頓時在心中盤算揣摩了起來。

“遠山那小子這一次可是樂壞了,兒子回來之後不僅變好了,還這麼有出息。”

“唉,是這個理兒,只不過遠山的腿可是享不起這個福嘍。”

“這有啥,這都是命,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命,遠山要是沒吃這些苦。現在說不準還沒這福氣呢。”

知道了這是誰家的車,又探聽到了這車的價格。一時間,這些老人們都邊議論著,邊唏噓著離開了江岳家的門口。

“怎麼,你們有事嗎?”

疑惑得看著王大爺落寞離去的江嶽現在依舊有些不著頭腦,因此這時候看著依舊站在自己面前,一副猶豫不決模樣的幾個同村年輕人,疑惑的問出了口。

“江嶽哥,你能不能在閒了的時候,讓我們開一下你這車啊。我們保證,絕對不會弄壞他的。”

猶豫了一會兒,幾個年輕人互相望了一眼,然後齊齊開口,神色間盡是眼巴巴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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