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三聲鑼響,代表著大師組的比試正式開始了,只見各個大師稍微想想了自己所要寫的文章之後,就開始奮筆疾書,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就已經差不多都寫完了?

大師們的實力不是之前青年組的可以比擬的,不說書法上的造詣,就是這心性,就足以甩出那些青年組的幾條街了,像李風那種,雖然說書法造詣不低,但是被梁國棟和江嶽幾句話就影響了自己的心境,實在稱不上是一個合格的書法家。

大師們的定力極強,雖然之前有過嘴角,有過爭執,但是一旦開始了寫作,就會忘記周圍的一切,醉心於寫作中去。

這種比試,沒有必要去寫太長的文章,除非是真的對那篇文章很喜歡,因為大家看的是你的書法,而不是看你的文章有多好。

大師們一個個的都寫完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閉目養神,每一次的寫作,有一定寫作經歷的人都會這樣,慢慢回味剛才自己所寫的文章,何處精彩,何處寫的不行取長補短,讓自己的書法更進一步。

所有的書法作品,都被放到了之前的平臺上,這一次,是青年組的前去投票,實際上,江嶽並不贊同這樣的投票方式。

因為大師們領悟初級的東西,這些年輕人不一定能夠看透,所以存在著一定的偏差。江嶽嘴角微微一笑,自己的站起身來。

他也是參加了青年組的比試的,所以說,他也是可以去參與投票的,雖然說,這些大師的書法境界跟他有點差距,但是,每個人擅長的不同,其中也有著精華的部分。

慢慢走過一個個字帖的前邊,那些經過歲月沉澱下來的字跡,確實不是自己這種速成的人能夠寫得出來的,而且,他們寫書法是群注入的那種感情和心血,也是江嶽現在最為欠缺的東西。

涼涼和林亦雨一前一後的四處觀賞著書法,也不知道她們能夠看出些什麼東西,江嶽笑了笑,不再去關注她們,繼續自己的鑑賞。

“這應該是徐老的草書,剛勁有力,狂放不羈,這個嘛,應該是那個李書涼的狂草,霸道無比,更是透著冷漠,哎……這是葉老的瘦金體,纖細而不失力道,看來都有所進步啊,嗯?這是……”

江嶽一路走,一路點評,也將字帖的主人猜了出來,他在一張字帖前停了下來,初見這副字帖,雜亂無章,美感全無,但是江嶽卻看出了這其中的蹊蹺,頓時會心一笑,這一定是宣老的作品。

這下,宣老的第一看來是真的穩了,這也讓他不再擔心啦,宣老為了這個第一,還真的是下了很多的心思,居然想出了這種辦法。

江嶽默默的將自己的一票放在了那副字帖上,恰好,這個動作被一旁的涼涼和林亦雨看見了。

她們兩個都是一臉疑惑的走了過來:“師父,雖然,我不怎麼懂書法,可是我也看出了這幅字帖的書法並不怎麼樣,你為什麼還要投他呢?”

涼涼不解的問道,林亦雨則是已經圍著那副字畫仔細的看去了,江嶽剛想著給這個小糊塗解釋解釋,旁邊的林亦雨卻突然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的看著那副字帖。

江嶽微微一笑,轉過身子:“小丫頭,你也看出這幅字帖內的玄機了嗎?”

“大叔,要不是你對這幅字帖的特殊照顧,我轉著看了兩遍,我還真的看不出這裡邊的奧妙之處,簡直是少見的行書整合之作啊!”

林亦雨一臉不敢相信的說著,江嶽看了一眼涼涼:“你也該好好學學了,你看看,丫頭能看出來的東西,你都看不出了,虧你還跟了我那麼久。”

江嶽不再搭理他們,而是慢悠悠的向著自己的座位走去,涼涼一頭霧水的拉住林亦雨:“小雨,你告訴我,這幅字帖到底有什麼特殊之處,我也要看看。”

林亦雨歪著頭想了想,然後輕輕將涼涼抓住自己的手拉了下去:“要想知道啊,就自己去看去,你可以的,師姐,我相信你,嘿嘿。”

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之後林亦雨也是不再看其他的字帖,向著江嶽的位置走了過去,留下了一臉呆萌的涼涼在原地不知所措。

“朋友們,你們能看出這幅字帖裡邊的奧妙之處嗎?我問你看,這都像是亂畫的啊,看著也不像其他的字帖那麼好看。”實在是沒辦法的涼涼,只能將手機攝像頭對準那副字帖,然後詢問直播間之內的其他人。

“嗯……我看這字跡龍行虎步,狂放自由,不愧為一代大師的作品啊,妙極妙極。”

“上邊的,你也別在那吹牛了,我也稍微學了一點行書,可以說,這樣的行書在書法裡邊,連入門都沒到,就像是學生寫的連筆字一樣,都算不上是書法。”

“這直播間有沒有真的懂行的大師啊,誰出來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呢?”

“大師?大師不都在那坐著嘛,再說了,寫出這樣書法的大師又怎麼會來看直播呢?”

直播間吵吵鬧鬧,但是誰也說不出那文章到底好在什麼地方,涼涼一看,這群傢伙是指望不上了,要想知道結果的話,只能是自己去尋找了。

眾人都將自己的票投了出去,而宣老的作品,僅僅只得了江嶽和林亦雨的兩票,如果就因為這樣定了結果的話,那麼,宣老爺子怕是得不到這大師組的第一了。

過一會兒,一個身著唐裝的中年人走上臺中,那是之前江嶽遇到蘇長河,不知為何,這人換了之前的西裝,換上了唐裝,而且,原本說要參加大師組書法比試的他,也沒有參加。

“咳咳,各位,大師組的投票現在留在我的手中了,這也代表了今年大師組的排名順序,現在,我就來唸一下結果……”

“且慢,我有話說。”蘇長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嶽直接叫停了,宣老肯定想等著最後結果出來了,再站出來打所有人的臉,但是那是宣老並不知道鹿鳴閣的身後是神秘的鼎門,所以想著讓鹿鳴閣也出一下醜。

雖然江嶽並沒有具體的知道鼎門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但是那絕對是現在的自己惹不起的,更別說一個書法大師宣老了。

所以,江嶽連忙出口阻止了蘇長河將名稱念出來,現在講實情說出來的話,最多就是打一下青年組的臉,而不會牽扯到鹿鳴閣,更不會惹到鼎門。

“哦?江兄弟,你這是有什麼想說的嗎?”蘇長河也給江嶽面子,沒有繼續念下去。

“我只是想說一個事實,那就是宣老已經得了大師組的第一名,所以宣老的名次也不用唸了,除去第一名之後,再排後邊的名次就可以了。”江嶽站起來,並沒有多說廢話,只不過他的話語一出,立馬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江嶽,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書法上有點成就了,就可以滿口胡言,目無尊長了嗎?不能練出一顆謙卑的心,你這書法練了也是白練!”李書涼直接拍桌而起,對著江嶽怒喊。

他當然也猜出了那張雜亂無章的行書,就是宣老的“傑作”,他原本已經勝券在握了,誰知道江嶽突然跑了出來,要是蘇長河真的因為江嶽的兩句話而改變結果,那他不是虧大了。

“這個小夥子確實書法造詣不低,可惜了,就是心性不太穩,剛才直接讓他第一是因為他的書法造詣高過其他人太多,可是這一次宣老的書法成了那個樣子,他也好意思直接站起來說第一。”

“對啊,這個小夥子看來對於書法鑑賞方面並不擅長,只知道宣老對他有恩,所以幫著說話而已。”

……

周圍議論紛紛,但是每個人都認為江嶽只是想幫宣老拿第一,所以站起來胡諏而已。

“小兄弟,不用在意,不過呢,你說的這個提議恕我不能答應你,除非你能夠說出所有人都信服的理由是認為宣老的書法第一。”只有蘇長河沒有說什麼,只是讓江嶽拿出證據來而已。

周圍的人一聽這話,神色微變,這位鹿鳴閣的閣主他們可是我有所瞭解了,蘇長河,外號冰河,平常都是冷冰冰的嘴臉,嚴肅無比,沒想到今天會對江嶽如此寬容。

“蘇大哥,麻煩你將宣老的那副字帖拿上來,我能說宣老第一,那就代表著宣老的第一是實至名歸的。”江嶽向著蘇長河一抱拳,恭恭敬敬的說著。

江嶽就是這樣的脾氣,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但是如果你不尊敬我,那麼對不起,不管你是什麼人,我都不會給你好臉色。

蘇長河微微愣了一下之後,一揮手:“你們兩個,去將宣老的字帖拿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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