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門白金卡?”

接過了這一張白金色的卡片,看著上面那熟悉的花紋,江嶽心中詫異得想著。

鼎門的卡片,江嶽倒是從李南柯口中聽說過。鼎門各種各樣的卡片,擁有者各種各樣不同的功能,其中有一個最為出名的,就是鼎門的黑卡,其次就是自己現在手中的白金卡片了。

鼎門白銀卡,鼎門黃金卡,鼎門白金卡,鼎門黑鑽卡!

各種各樣的卡片,等級不同,所擁有的許可權自然也與眾不同。

就江嶽所瞭解到的,鼎門的黑卡極為稀少,燕京的年輕人中只有李南峰有一張,其他人的要麼是白金卡,要麼則是黃金卡。

而江嶽現在手中竟然有一張黑鑽卡,一張白金卡,這樣的奢華程度,恐怕一般人看到非得羨慕死不行!

收起了這一張白金卡片,江嶽並沒有把自己那一張黑鑽卡片拿出來。那一張卡片實在是太過重要了,如果不是必要的情況,他可不想白白的拿出來炫耀。

好鋼就要用在刀刃上,華國一向講究的就是勤儉節約,這樣的好東西,要是一早得就浪費乾淨,那就真的是暴遣天物了。

“哈哈,江兄弟收起來就行。這一張白金卡片在別的地方或許沒多大用處,但是在河東省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是有著一些作用的。江兄弟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倒是可以把這一張卡片拿出來用一下。不過我相信,憑藉江兄弟的手段,應該也用不上這一張卡片,不是嗎?”

說到這裡,蘇長河飽含深意得看了江嶽一眼,似笑非笑!

“看來對方也察覺出了自己體內的氣感啊!”

感受到了蘇長河話語中的意思,江嶽心中也不由微微一凜。果然,從一開始他就察覺出了對方的與眾不同之處,而現在,可算是把這一切都給證明了!

“哈哈,蘇大哥說笑了。我現在還有些事情,等到這一次的書法交流會結束了,我就會給你寫幾個字的!”

坦然一笑,江嶽也笑的神秘莫測了起來。

“好啊,不過……我現在也有一些事情!”

蘇長河指了一下熱鬧的大廳,也笑的很開心。

愕然,江嶽的肌肉僵了一下,說道:“蘇大哥也參加了這一次的書法交流會?”

“哈哈!”

爽朗一笑,蘇長河似乎覺得江嶽的問話十分有意思,過了一會兒才有些戲謔的說道:“和江嶽兄弟相比,我才是真正的書法協會愛好者。正好,我是河東省書法協會的一個小小會員,而且,這一次的書法交流會在鹿鳴閣舉報,我這一個鹿鳴閣的幕後老闆又怎麼可能不站出來看看呢?”

對著江嶽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蘇長河也跟個小孩子一般臉上閃爍起了幾分的得意。

那意思很明顯,哈哈,沒想到吧,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呢,趕緊誇我,好鄰居誇我!

翻了個白眼兒,看著跟小孩子一般胡鬧的蘇長河,江嶽心中關於神秘的鹿鳴閣閣主的人設崩塌了。大爺的,說好的自然瀟灑,溫文爾雅呢,這樣的性子,估計跟一個調皮的小孩子也沒有什麼不同吧。

搖了搖頭,把腦海中這亂七八糟的的想法給清掃乾淨,江嶽倒是也清楚毛文宣毛老爺子為什麼能夠把這鹿鳴閣的大廳給租下來了。

要知道,鹿鳴閣的神秘在南陵是人盡皆知的。南陵市的富豪,無不為能夠進入鹿鳴閣中而驕傲不已。

毛文宣一個省書法協會麼會長,沒有多少的實權,舉報的還是非官方式的小圈子聚會,竟然能夠在這神秘不已的鹿鳴閣舉報交流會,簡直有一些匪夷所思起來了。

不過,現在嘛……他倒是一清二楚了,原來說到底,毛老爺子只不過是走了後門兒,來了一個近水樓臺先得月!

和對方又閒聊了幾句,或許是還有些事的緣故,蘇長河跟江嶽打了一個招呼,就很快的往大廳裡面走去。

而江嶽呢,眼看著自己的《蘭亭集序》墨汁馬上就要乾涸了,也準備把這一張書帖給收起來,一會兒拿進去交差了。

“小江,你這字寫好了沒?”

正在這個時候,毛文宣急匆匆得從大廳裡面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幾分的焦急。顯然,對於江嶽寫字這一件事兒,他也很是重視。

“嗯,寫好了,就在這裡。”

把毛筆收好,墨汁又研磨了一下,江嶽自信得開口。寫這一幅《蘭亭集序》的時候,他的狀態相當的好。他有自信自己寫就的這一幅字帖,即使在那些極品字帖之中,也能夠佔得一席之地。

“嗯,讓我看看

聽到江嶽的回答,毛文宣臉上也是飄過了幾分的驚喜。正準備仔細得欣賞江嶽寫的這一篇字帖,卻忽然注意到了對方口袋裡面露出了半截的白金卡片。

“小江……你能不能把那一張卡片遞過來讓我看看!”

毛文宣的臉色凝重了起來。

“哦,這一張卡片啊!”

看到毛文宣那珍重的表情,江嶽心中詫異了一下,卻還是把那一張鼎門的白金卡片給遞了過去。

拿著卡片,特意在卡片上面的古樸花紋,和那個三足小鼎上面看了一眼。毛文宣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頹喪。

“果然是白金卡片啊,沒想到你這個小傢伙兒手中也有一張白金卡片!”

“咯噔!”

心中驚了一下,江嶽有些被毛文宣這神情驚住了。難道……對方也知道這鼎門的來歷?不會吧,鼎門在這個世界上可是神秘無比,應該不會這麼爛大街的讓所有人知道。

平息了一下心神,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江嶽懵懂無知得愣了一下,傻乎乎的問道:”毛老,這白金卡片很珍貴嗎?我剛剛還想著把這一張卡片給扔了呢!“

“扔了?”

聽到江嶽這懵懂無知頗為不屑的話語的毛文宣愣了一下,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

“你……你竟然想要把這一張卡片給扔了,你知道鹿鳴閣的白金卡片有多重要嗎?有了這一張白金卡片,你以後做事情的時候能幫你很多!”

說著,毛文宣很是憤怒的看了江嶽一眼,似乎在生氣這傢伙兒的沒眼光和抱暴遣天物。

“毛老……這一張卡片只是鹿鳴閣的嗎?”。。

江嶽的話語中多了幾分莫名的意味。

“不是鹿鳴閣的還能是哪兒的?小江啊,你根本不知道這張白金卡片有多麼的珍貴。要知道老頭子的那一張只不過是黃金卡片罷了!”

揚起眉毛,嘴巴緊緊泯著,毛文宣那精神奕奕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的不服氣。

“咳咳!”

聽到這裡,江嶽算是明白了,看來毛文宣老人也只是知道鹿鳴閣的神秘,卻不知道這鹿鳴閣究竟是為什麼什麼。也就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好笑得看了一眼依舊在旁邊生氣的毛老爺子,江嶽問道:“毛老爺子,你也有一張卡片嗎?”

“廢話,你能有我為什麼就不能有了!”

被江嶽這麼一問,毛文宣直接爆發了出來。接著,似乎跟想到了什麼一般,多解釋了幾句。

“鹿鳴閣幕後的老闆是河東省書法協會的一個會員,老頭子又是協會的會長,人家老闆也就直接給了我一張卡片,就這還是一黃金卡片!”

“黃金卡片?”

“對,就這黃金卡片一般人還沒有呢,這種面子,徐木年,葉明濤那倆小老小子還一直對我羨慕不已呢。結果,你這得了一張白金卡片還要扔了,簡直是暴遣天物!”

“要不……我這張卡片給您?”

眯著眼睛,江嶽笑著開口。

“我倒是想要,但是人家這白金卡片可是記名的,不是爛大街的!”

毛文宣沒好氣的懟了江嶽一句,看那樣子估計都想要給江嶽揍一頓了。

“小江,能夠得到這白金卡片是你的緣分,好好收著。鹿鳴閣在南陵市有多大的勢力,你也是清楚的,以後能夠用的上。”

說到最後,毛文宣又用勸慰得語氣對江嶽勸說著,眼睛卻還一度向那白金卡片瞄。顯然,對方還是相當羨慕的。

“毛老,你不是過來看我的書帖的嗎?喏,書帖就在這兒呢!”

頭點了一下,江嶽把那一張《蘭亭集序》微微抖了一下,讓墨跡乾的再快一點兒。

“嗯,被你氣的都差點兒忘了這一件事兒,小江你的書法已經到達了大師境界,再過兩年的功夫估計也就超過我了。正好,我幫你把把關,看一下究竟怎麼樣!”

說著,毛文宣也是向江嶽放在石板上的宣紙看去。

當然,毛文宣覺得自己的話語說的很正常,臉不紅心不跳的,但是如果徐木年那傢伙兒過來,恐怕能夠直接把他給嘲諷死了。

江嶽的書法比他略有不如?再過幾年就超越他了?開什麼玩笑,人家小江的書法無論是在意境上還是技藝上都已經臻至巔峰,和他們相比甚至穩勝一籌。

毛文宣在這裡這麼說,其實根本就是在給自己留一個面子,害怕丟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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