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身為霍家長輩的我,竟然還沒有辦法出手,將你給拿下,看來我這輩子算是白活了啊!”老爺子喃喃的說著,神色很是頹然。

“不破不立。”魂鎖淡淡的說道:“舊的霍家不被滅掉,新的霍家也不會在霍家的廢墟上重新崛起,不是嗎?”

“不破不立?霍家,真的還有重新站起來的機會嗎?”老爺子似是在自言自語,又似是在對魂鎖發問,可是不等魂鎖回話,他卻是輕輕搖了搖頭,連聲的嘆起了氣來。

“唉!”

這一聲嘆息,包含了多少的無奈,不甘還有悽苦,將老爺子此時的心情,完完全全的展現了出來。

聽了老爺子的這一聲嘆息,魂鎖的眉頭一瞬間皺起又舒展,但是卻沒有開口說什麼。對於失敗者,魂鎖無心安慰,因為沒那個必要。

“征服者的心裡,不應該有憐憫。而這,就是我和那傢伙最大的不同。若是我來指揮這場戰鬥的話,我只會奉行一個念頭,那就是所到之處,寸草不生。”魂鎖的心裡如是說道。

對於魂鎖的法,老爺子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即便是他知道了,那也無能為力,不是嗎?而此刻,他一直都沉浸在對未來的悲觀情緒當中,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魂鎖的表現。

魂鎖也沒有再去理會老爺子,而是自顧自的忙碌了起來。來到霍家,他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為了讓自己的計劃順利進行,魂鎖必須要保證每一步都萬無一失。他是個追求完美的人,那些不必要的錯誤,他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前方的戰報,還在如雪片一般,不斷的從前線被送回來。

平鳳城告急,請求支援,這是霍閔方這幾天聽到的最多的字眼。若是可能的話,霍閔方真的很想盡起霍家的有生力量,去支援前線的戰鬥,但是很可惜,他根本不能那麼做。

“希望那件事,可以早點完成吧。還有,老祖們那邊若是進展順利的話,那麼也可以給我霍家平添幾分戰力。”

心中如此想著,霍閔方的思緒也飛到了魂鎖那邊。他準備要去魂鎖那裡瞧一瞧,看看魂鎖的進展到底如何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族內的執法者快步的走進了霍閔方的書房,對著霍閔方耳語了幾句。

“什麼?!”霍閔方啪的拍了下桌子,將那張擺滿了問卷的書桌直接拍成了粉碎:“在家族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那些蠢貨還在玩窩裡反,還要決鬥?他們的腦子裡都被灌了重水嗎?”

“家主息怒,這件事情真的是事出有因!”那名執法者連忙壓低了聲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個講述了一遍。

可是,聽完了那名執法者的講述,霍閔方非但沒有消氣,反而更加的憤怒了:“簡直是混賬!我霍家,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來人,請家法!”

“是!”一名僕從答應了一聲,連忙飛快的離開了。過了片刻,那僕從引領著幾個霍家的年輕組人,將霍家的家法給請了出來。

霍家的家法,是一柄造型古怪的長刀,上面佈滿了玄奧的符文。在那行程紋路的凹槽裡面,還隱隱的有著血液流淌,那是所有犯下錯誤的霍家人的血液集合而成的東西。對於霍家的族人而言,那血液就是最毒的毒藥。

“族長大人,為了一點小事就請家法,這不太合適吧?您還是息息怒,好好冷靜的去處理事情為上。”一名聞訊趕來的長老忍不住出言勸解道。

“不,這次如果將這件事情完美的處理好,彰顯出我作為家主的威嚴,霍家以後還是會亂的。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接著這次的機會,讓霍家徹底的團結起來。”霍閔方黑著臉說道,語氣沒有絲毫質疑的空間。

“既然家主你已經做出了決定,那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只是希望待會,家主你不要把族人們罰得太狠了。畢竟,現在家族正直用人之際,出現不必要的傷損,於大局不利啊!”那名長老再次進言說道。

“放心,我有分寸。”霍閔方大手一揮,淡淡道:“走吧,我們這就去角鬥場,收拾那兩個可惡的傢伙!”

說著,霍閔方也不管其他人的反應,直接就從年輕族人的手裡接過家法,撞破屋頂飛了出去,很快便趕到了角鬥場。

而此時,決鬥場上的兩個人已經開打了。這兩個人出招很是兇厲,每一擊都是奔著要害去的,分明就是想要快點置對方於死地。

“給我住手!”霍閔方爆喝了一聲,直接將自己手裡的家法投擲了出去。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那家法重重的插入地面,將正在戰鬥的兩個人給生生的分開了。

見霍閔方到來,兩個人雖然不想停手,但是卻不得不停下來。家主的威嚴不容挑釁,這一點他們還是清楚的。而且,家主連家法都請出來了,他們若是繼續鬥下去,那就等於在挑戰祖先的權威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家主!”兩個人齊齊的朝著霍閔方行禮問好。

“哼!”霍閔方冷哼了一聲,卻是沒有搭理那兩個人,而是舉目四顧了一番,最後將目光落在了一個女子的身上。

“你,就是引起這場爭端的罪魁禍首了吧?”霍閔方冷冷的說道:“身為人妻人母,你不思相夫教子,反而還挑起了族人之間的戰鬥,該當何罪?”

“嗚!”那婦人卻只是哭,根本就沒有搭話,就彷彿心裡有著莫大的委屈,但是卻沒辦法說出來一般。

“家主,您這話說得就太過分了!”站在角鬥場左側的那人冷冷的說道:“我妻子性格賢淑,這是族人們全都知道的事情。而這次的事情,也不怪我的妻子,是他!”

那人指了指站在自己對面的那人,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好心請他去我那裡喝酒,可是他卻給我一家人下藥,打算將我和我妻子迷倒,然後行那不軌之事!還好,我妻子的心比較細,稍加試探,便拆穿了他的陰謀!要不然,我妻子的名節,就...”

說道這裡,那人再也按耐不住,再次揮動手裡的武器才,朝著自己的仇人殺了過去。可是他才剛衝到一半,那柄造型奇特的古刀上突然散發出一道波動,將那人給直接彈飛了出去。

“我不管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但同族相殘就是不對。”霍閔方居高臨下的看著二人,冷冷的說道:“主犯,受家法攻擊二十下。從犯,受家法攻擊十下。至於你!”

霍閔方扭頭看向了那婦人,一臉淡漠的說道:“罰你去冷仙洞,面壁思過三個月。期限不滿,別想出來!”

“是!”那婦人抽噎著輕輕應了一聲,一張臉上寫滿了絕望。

“家主,這不公平!”被彈飛的那位豁然站起,對著霍閔方大叫道:“我妻子差點被歹人算計,丟掉名節,您竟然還要罰她去冷仙洞,我不服!”

“那你還想要怎樣?”霍閔方怒道。

“重罰那傢伙,讓他給我妻子跪地道歉!不然,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那人毫不畏懼的看著霍閔方,語氣堅定得不行。

“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哼!”霍閔方冷哼了一聲,一股絕強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朝著那個人傾軋了過去:“不善罷甘休,那你還想要怎麼樣?”

“我會抗爭到底,直到家主你肯公平的處理此事為止。”那人頂著巨大的壓力,昂然不懼的說道。

“呵呵,抗爭到底?好,很好!”霍閔方點了點頭,隨即便抬手一招,將那柄古刀從地上吸了起來。

那古刀打了個轉,刀尖直直的對準了那人,略略醞釀了一下,便閃電般的刺了過去,大有要將那人給刺個對穿的意思。

“阿天!”

眼見自己的男人就要被家法洞穿胸膛,那女子立刻悲呼了一聲,同時閃電般的飛撲了過去,擋在了自己男人面前。

下一刻,只聽‘噗’的一聲響,那柄古刀如同切豆腐一般,從那女子的後心刺入,貫穿了那女子的胸膛,然後硬生生的停了下來。那柄古刀的刀尖,距離那人也只有三寸的距離。再進一步,他們夫妻二人就會被穿成人肉串!

“鳳穎!”那人悲呼了一聲,連忙撲上前去,將自己妻子一把抱住,飛快的開始為她處理傷勢。可是,那家法卻不是他可以觸碰的,她根本就沒辦法把那柄刀拔下來!

“家主!”那人仰著頭,對霍閔方聲嘶力竭的吼道:“我錯了,我認罰,請家主收回家法,放我妻子一條生路,求你了!”

“哼!”霍閔方冷哼了一聲,確實是沒有開口說話。此刻,他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這個場面,是他完全沒有料到的。他本以為,自己請出了家法,就可以完美解決這件事,但是現在看來,自己還是錯算了事情的發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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