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異教徒而已,他何德何能,竟然掌握了神聖能量的運用方式,而且還凝聚出了神聖鎧甲,這讓他們這些忠誠的信徒如何能夠接受?

“異端,你竟然竊取了我光明教廷的修煉方法,竟敢褻瀆主的榮光,我們一定要送你回地獄!”

那為首的聖騎士怒吼了一聲,身影一個閃爍便來到了江嶽面前,手中騎士劍蒙上了一層血色,對著江嶽當頭斬落。

“呵,異端?褻瀆主的榮光?抱歉,你口中的主只是你們的主。在我眼中,他只是個虛偽的可憐人罷了!你們的信仰,於我而言也是等同於一個笑話!”

江嶽嘴上侃侃而談,手中則是出現了一柄劍,一面盾牌,而且而這皆是以最純淨的光明靈力凝聚而成,沒有沾染人間的任何一絲煙火。

“當!”

劍盾交接,發出了一聲有若實質般的巨響,那騎士的長劍被彈起了老高,險險的沒有脫手飛出,而那騎士的虎口已然被震裂了。不過在光明靈力的加持下,那騎士的傷口卻是在一瞬間就恢復了。

這個小細節,自然是沒能逃過江嶽的眼睛,他輕蔑的一笑,手裡的光明長劍筆直的刺了出去,同時淡淡的說道:“犧牲這個技能最大的好處,就是能讓你獲取恐怖的回覆能力。但是,這個技能的代價,卻是你的生命。你信仰的主,還真是慈悲,還真會憐愛世人啊!”

“能為主犧牲,那是吾等教徒的榮幸!”另外一名騎士大吼著衝了上來,騎士長劍上燃燒著熾烈的聖焰,狠狠的對江嶽斬擊了過去:“聖焰,淨化!”

“可笑,可悲,愚昧至極!”

江嶽手中盾牌飛出,直接擋住了那騎士的長劍,那柄長劍上的聖焰悉數被那面盾牌給吞沒了。

“所謂信仰,不過是某些人為了自己的修煉境界而創造出來,用於玩弄世人的幌子罷了!你等愚昧之人,竟然把信仰看得比生命還寶貴,真是枉費了你們父母的心血和汗水!你們這種人,真的是枉為人子,該殺!”

這個‘殺’字還未落下,江嶽的那面盾牌忽然一分為二,化作兩道虛幻的人影。這兩道虛幻的人影無視任何阻攔,毫無障礙的撲到了那名騎士的身上,將那名騎士牢牢的包裹了起來。

不過片刻,那騎士已然被裹成了一個光繭,無力的朝著地面墜落了下去,轟然的砸進了塵埃當中。

“你,你對德爾做了什麼?!”那名為首的騎士對江嶽憤怒的咆哮道。

“我對他做了什麼?”江嶽微眯起眼睛,嘴角泛起了一抹嘲弄的微笑:“當然是給他一個機會,讓他看清他所效忠的光明到底是什麼了。恭喜你們了,光明教廷,很快就又會多收穫一名叛教者了。”

“什麼?叛教者?!這不可能!”那為首的騎士大驚失色,但旋即就搖了搖頭,語氣堅定的說道:“不,不會的!德爾對主的忠誠,不是你這個可惡的華夏人能夠理解的,他絕對不可能背叛教廷,背叛主的榮光!”

“呵呵,你為何說得這般肯定呢?你對人的感情,對人心又有幾分瞭解呢?你怎麼就能確定,德爾他就一定不會背叛教廷,背叛你們的主?子非魚?焉知魚之所想?”

江嶽輕蔑的一笑,身形再次一個閃爍,人已然到了另外一名騎士的身後,抬手朝著那其實的頭顱抓去。

“我早就防著你呢!”那氣勢豁然迴轉身形,一劍朝著江嶽當胸劈下,聖光熾烈,劍氣如虹,大有要將江嶽一劈兩半的架勢。

然而就在下一秒,那騎士的神色卻是不由得一呆。因為,他面前的江嶽雖然被劈中,但是卻並沒有流血,身子更沒有一分為二!他看得很清楚,自己的騎士劍,竟然從江嶽的身體中穿了過去!

“你覺得,你所看到的一切,一定是真實的嗎?你的主有沒有給你一雙慧眼,讓你能在黑夜中尋找光明啊?”

江嶽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響起,而那騎士身邊的環境卻是突兀的發生了變化,原本那青天白日已然全部消失,所剩下的也唯有黑暗,無窮無盡的黑暗。

在這黑暗的籠罩下,這名騎士看不見東西,聽不到聲音,嗅不到氣味,渾身上下更是沒有一絲感覺,他甚至都沒能感應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聲。

“難道,我已經死了嗎?”那騎士茫然發問,但是卻沒人能給他一個答案,唯有那沉重的黑暗正在不斷壓迫著他,讓他的心中無比壓抑,幾欲發狂。

卻在這個時候,江嶽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無色,無受,無想,無行,無識。在這種情況下,你的本心到底指向了何方呢?你的記憶裡面,有沒有什麼塵封已久,甚至連你自己都不曾知道的東西浮出水面?”

江嶽的聲音似是有著某種特殊的魔力一般,讓那騎士不由自主的開始拼命回想,想要發掘出隱藏在自己記憶深處的東西。很快,他忽然發覺眼前的黑暗裂開了一條縫隙,一幅畫面透過那道縫隙,落入了他的視野當中。

畫面中,兩名騎士正看壓著一家四口,而站在這一家四口面前的,正是他視若神明的教皇冕下。

“教皇?我怎麼會突然看到了教皇呢?”那騎士掙扎著想要跪拜,但是他嘗試了幾次,卻都沒辦法挪動身體哪怕一絲一毫。

而恰在此時,一道淡漠的聲音從一名騎士的口中傳了出來:“教皇冕下,異端費魯茲一家帶到,請問您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如何處置?”教皇那充滿神性光輝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語氣淡漠的說道:“將費魯茲殺掉,以此來警示世人,讓他們知道褻瀆主的榮光到底會有什麼下場。至於他的妻子和女兒,就都獻祭給主吧!這個小孩子...”

教皇看了看還尚在襁褓中的小嬰兒,略作沉吟,這才沉聲說道:“新一批的騎士候選近期就要開始選拔了!這個小東西,就算做其中的一員吧!”

言畢,教皇淡淡的一揮手,兩道聖光飛出,裹住了兩個正在瑟瑟發抖的女人,在那名叫費魯茲的男子那悽慘的呼嚎聲中,兩名女人一臉絕望的被教皇帶走了。

教皇走後,那名叫費魯茲的男子立刻便被帶到了刑場,施以火刑。而在臺下,那名小嬰孩兒被一個人抱著,正一臉迷茫的看著那在火中不斷扭動掙扎,哀嚎咒罵的男子,小嘴巴一開一合的,也不知道是在說話,還是有其他別的意思。

行刑結束,那小嬰孩便被抱走了。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小嬰孩不斷被進行各種改造,身體裡被注入了很多奇怪的能量,並且每天還必須要聽至少三個小時的祈禱。

慢慢的,在這有些變態的生活中,小嬰孩長到了十二歲。剛過完十二歲生日,小傢伙便被送進了一個營地當中。在那裡,生活了許多和他的狀態一模一樣的少男少女。這些人的特徵就只有一個:對主和光明有著無限的憧憬。

在這座營地裡,小傢伙開啟了他人生中最殘忍的一段歷程,而這一段歷程的跨度,竟然足足有十年之久!

十年過去了,當小傢伙走出這座營地的時候,他已然蛻變成為一名真正的戰士。他的手上,佔滿了同伴的鮮血,他的神情呆滯且麻木,完全失去了為人的靈性。而和他一起走出來的人,只有十一個。

一晃,又是三年過去了。昔日一起從營地中走出來的十二個人,已經成為了教廷的新一任十二聖騎士。而當初的那個小傢伙,更是已經成為了十二聖騎士中拍在第三的那一位。

在這三年裡,他經歷了很多事情,也見到了很多人。在他見過的那些人中,就有他的母親和姐姐。只不過再見時,他的母親和姐姐已然是目光呆滯,完全沒有了一絲生氣。而把他的母親和姐姐變成這樣的人,赫然便是那高高在上的教皇!

那騎士看到的畫面到此為止,而他周圍的黑暗也在這一剎那煙消雲散。可黑暗是消失不見了,但那騎士卻是並沒有清醒過來,仍舊還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他的眼中,已然流出了兩行清淚,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是複雜,其中又難以置信,但更多的卻還是憤怒和恨意。

江嶽說的沒錯,在所有的一切都被放空之後,這名騎士想起了一些往事,也就是他剛剛看到的所有的一切。

他記起來了,那個被施以火刑的男人,正是他的父親費魯茲。而那一對變得如行屍走肉一般的母女,赫然正是他的母親和姐姐。而讓他的母親和姐姐變成行屍走肉的根本原因,就是教皇那個道貌岸然的老傢伙那非人的摧殘和凌辱!

“啊!”

騎士仰天怒吼了一聲,兩行血淚從眼中流了出來。這一刻,他的心已經徹底的亂了!他視若神明的教皇,竟然是自己的殺父仇人,是摧殘了自己母親和姐姐的罪魁禍首。而自己,一直在為那個道貌岸然的畜生效命,為那個所謂的光明教廷,為那個所謂的主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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