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族修行者們的印象當中,魔族一向都是窮兇極惡,嗜殺嗜血,兇殘成性,完全莫得一絲感情。可是再看這卡琳菲,他卻是將人們心目中的魔族形象給完全顛覆了。

卡琳菲隨意,平和,看起來就像是個飽讀詩書的大家閨秀,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兇厲和嗜血。眾人甚至覺得,這卡琳菲就像是那面具女一樣,是一個大門派培養出來的精英弟子,是高水平,高素質的精英修行者。

不過,眾人雖然產生了這種錯覺,但是卻並沒有對卡琳菲放鬆警惕。正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雖然卡琳菲表現得足夠友善,可她終究還是魔族。而魔族,和人類是一直對立的。魔族和人族修行者對上,會出現的畫面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慘烈的廝殺,不死不休。

但是很顯然,眼前的卡琳菲並沒有要和在場的人族修行者們不死不休的意思,至少現在還沒有。至於她的真實目的是什麼,那就沒人知道了。眾人也沒有白費心思去猜測,反正局面已經到這了,卡琳菲的目的終究是要浮出水面的,他們也不著急。

就這樣,一眾修行者表面說說笑笑,實則卻是暗自戒備,在緊張和歡愉摻雜的氣氛當中度過了三天時間。

第四天一大早,正當江嶽等人打算做點什麼的時候,遠處的地平線上忽然出現了烏壓壓的一群人。這些人非是旁人,正是那些原本被屍魔一族給纏住的修行者們。

見到江嶽等人竟然在大吃大喝,而且還談天說地,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這讓那些修行者立刻就火了。

他們一個個要死要活的,好容易才趕到這裡,結果江嶽等人竟然在這裡享受,最重要的是,他們還是在他們追蹤的目標旁邊享受,而且在場地當中,竟然還有一名魔族存在,這就讓這些人更加的惱火了。

“江嶽,你們到底在幹什麼?你們為什麼要和魔族呆在一起,為什麼要讓那些修行者還逍遙自在的呆在這裡?”一名老年修行者大聲的質問說道。

“對啊!那些人,你應該立刻拿下的!還有那名魔族,你為什麼要縱容她留在你們當中,還和她像是朋友一樣的相處?嗯?”

“哼,江嶽,你最好趕緊把那魔族還有那些人都給我拿下,以此來證明你對我人族的忠心,不然你的下場絕對會很慘。”

“趕緊動手,別讓我們再說第二遍,不然的話,不僅是你,就連你身邊的人也難逃追責!不信你就試試看,看看我們到底能不能做得到。”

“......”

一眾人族修行者你一言我一語,一直都在指責江嶽,有的人甚至在對江嶽惡言惡語人身攻擊,言語之難聽,根本就難以入耳。

聽著這些人的態度言語,江嶽的臉色卻是十分淡然,就彷彿是沒聽到這些話一般,根本就沒有在意,甚至連眼神中都沒有任何的波瀾。

等到那些人族修行者的議論聲停了下來,江嶽這才慢悠悠的將杯子裡的酒喝乾,淡淡的說道:“我怎麼做,你們可沒有資格指手畫腳。想要抓魔族,那你們就自己來動手。那些人族修行者就在那邊,你們想抓那就請動手吧!我江嶽是來尋寶,蒐羅機緣的,不是來當苦力的,更不是來給你們當苦力的。”

“你!”

那些修行者被氣得直翻白眼,但是卻拿江嶽沒奈何。沒辦法,江嶽所說的這些話句句都在理,他們根本找不出任何可以攻擊的點。

見到眾人都只是默默的生悶氣,卻是都沒有再開口的意思,江嶽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但是卻並沒有再理會那些人族修行者,而是將目光投向了那名魔族女子,卡琳菲。

“我想,你把我們留在這裡,不讓我們對那些人動手,一定有你的原因。現在,我們的人差不多都到齊了,能不能告訴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江嶽的聲音很平和,語氣也是比較的淡漠,似乎在問一個毫無意義的問題一般。

但是實際上,他對這個問題還是比較在意的。他的直覺告訴他,卡琳菲的目的,一定和他有著脫不開的關係,若是他不用心對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對待這件事,那是一定會出大問題的。

而聽了江嶽的問話之後,卡琳菲卻只是淡淡的一笑,並沒有立刻作答,而是拔高了聲音問道:“你們人族修行者當中,是不是有一個叫齊新涵的,還有一個叫冷蘇的?如果你們兩個到了的話,還請出來說話,我有些事情,想要和兩位談談。”

聞聽此言,人族的修行者們先是齊齊的一愣,隨即便紛紛的議論了起來,不少人齊齊的轉過頭,朝著兩個方向望了過去。

“齊新涵?那不是齊家的大少爺嘛,他怎麼會被這魔族點名?難道,他們齊家和魔族有什麼關聯?”

“不會的,齊家可是最痛恨魔族的家族。要知道,他們家族可是有三代家主都死在了魔族的手裡。講道理,他們是絕對不會和魔族扯上關係的。”

“對啊!冷家和齊家也差不多,他們家族也絕對不會和魔族扯上關係。冷家,可是某位天師的後裔,他們的傳承,決定了他們絕對不可能和魔族扯上關係的。”

“話別說這麼滿,凡是無絕對,萬一是他們這兩個家族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所以才和魔族有了某種聯絡呢?”

“別亂說了!我們先看下去,等事情真相大白了,我們再來評估這件事情,然後處理後面的事情。”

“......”

對於這件事情,一眾修行者是議論紛紛,但是卻沒有統一口徑,但最終卻還是選擇了先靜靜觀望,等待事情的進一步發展。而此時,齊新涵和冷蘇已然全都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直接來了到了卡琳菲的面前。

“說說吧,你找我們,到底有什麼事情?”齊新涵是一個外貿冷酷的青年,他的語氣也是相當的冰冷,就像是有誰欠了他五塊錢一般。

“沒錯,若是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你的這條命我就收下了。”冷蘇也冷冷的說道,同樣也是擺著一張臭臉。不過,他的這張臭臉是故意擺出來的,而非是他天生就是如此。

“放心,我既然叫你們出來了,那就證明我一定有事想要跟你們說。”

卡琳菲掃了那兩個人一眼,隨後又扭頭看向了江嶽,笑吟吟的說道:“煩請江道友也過來一下吧!這件事和你也有關係。”

“和我也有關係?”

江嶽微微愣了愣,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但最終卻還是走上前去,對齊新涵和冷蘇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

見到江嶽出來了,一眾人族修行者又是一陣的喧譁,各式各樣的議論紛至沓來。當然,他們卻是沒敢說江嶽和魔族有什麼瓜葛,至少沒有明目張膽的說出來,至於他們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哼哼,那就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那女魔族卡琳菲倒是也沒在意那些人族修行者的議論聲,而是直接對著江嶽和齊新涵以及冷蘇說道:“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三位配合我完成。不知道三位...肯不肯給我這個面子?”

“先說是什麼事情,然後我們再決定給不給你這個面子。”齊新涵淡淡的說道,神色間滿是不耐和厭惡。

冷蘇和江嶽倒是沒說話,也沒有表現出過激的情緒,反倒是還隱隱的有些期待。很顯然,他們兩個和齊新涵不同,他們對魔族沒有過多的牴觸。

見到江嶽三人都是這個意思,女魔族卡琳菲倒是也沒有怠慢,她略略措了措辭,這才將她所說的那件事情講了出來。

原來,情魔一族從誕生以來,每一代就只有一名族人。而情魔想要繁衍生息,那就必須要去渡情劫。情魔一族的情劫,其實指的就是一名‘天選之子’,也就是情魔命中註定的那個男人。

作為情魔這一代的唯一族人,卡琳菲也是不得不面對讓情魔繁衍下去的任務。而且,她的先祖曾經傳下一道預言,預言中提到,當封印再次被開啟的時候,情魔一族將迎來昌盛,原本的獨木不成林,將變成蒼松翠柏遍地。

並且,那預言中還提到,這次卡琳菲需要從魔族的千年大敵中,選出她命中的那個‘Theone’,別問我魔族的老祖為什麼知道‘Theone’這個詞的,問就是不知道。

“現在,這預言已經應驗了一半了,而語言中提到的敵對種族,也只能應驗在人族身上。畢竟,靈族是沒辦法相互結合的,更不能和我魔族通婚了。所以...”

卡琳菲的目光淡然,一一的從江嶽三人的臉上掃了一遍,最後又落在了不遠處的人群當中:“我想,能夠配得上我的,也只能是人族的超級天才了。所以,我也只能選擇你們這些人族的才俊了。”

“哦,原來是這樣的!”江嶽微微頷首,卻是沒有多說什麼,很明顯,他對接下來的事情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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