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一眾修行者苦苦尋找的時候,有人忽驚異的發現,在這個戰場的周圍,不知何時竟然升起了一個紅色的光罩。這個光罩看上去無比的妖異,上面盡是不詳的氣息,這讓那些修行者們都覺得十分的心慌。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這裡會有這樣的東西出現?難道,這裡有人提前佈置了陣法嗎?不可能啊!”

“是啊,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若是有人動手腳,那我們很容易就會發現啊!別說什麼提前佈置,我可是從一開始就在這裡的,這裡的情況我比誰都清楚。那些人是佈置了一些陣法,但絕對沒有這麼大的規模。”

“該死的,肯定是那些人佈置了什麼詭異的手段,他們想要將我們全都留下,簡直是其心可誅!”

“...”

一時之間,眾人是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而這些議論的主基調,卻是都指向了一個方向:江嶽等人,想要將在場的修行者們全都留下!

事實上,江嶽等人雖然也沒有要將這些人全都留下,但是至少也要將那些受傷的修行者全都給血祭了。

而且,如果將這些人全部血祭之後,江嶽的情思寄還沒有進階到讓他滿意的程度,那他是必然會繼續進行血祭的。只不過,他自然是沒必要,也沒可能將自己的心思說出來的。

現在,既然有人說出了這樣一個說法,而且還很貼近江嶽自己的計劃,江嶽自然是懶得解釋。不管這些人是怎麼想的,他的計劃都必須要繼續進行下去,不是嗎?

隨著血祭的不斷進行,那個血紅色的光罩已然變得更加的妖異了。而這個時候,那些修行者見到沒能威脅到江嶽,於是便也沒再去做無用功,而是直接開始動手攻擊那層紅色的光罩,想要將那層光罩給打碎。

可惜,他們的攻擊落在那紅色的光罩上,卻是根本沒有給那光罩造成任何傷害。有的人也嘗試著憑藉肉身強悍的優點來硬闖,可最終的結果卻是,他們雖然闖出去了,但是他們自以為強悍的肉身卻是直接被那紅色光罩傷到能量給消融了,連元嬰都沒有能夠倖免。

“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歹毒的陣法,竟然會如此的強悍,我們到底該怎麼辦?我們是不是要死在這裡了?”

有一些比較膽小悲觀的修行者立刻就大聲的叫嚷了起來,而受到這些人的情緒影響,在場大多數修行者的情緒都變得有些浮躁了。他們有的仍舊在拼命進行著各種嘗試,有的則是不停的在朝著江嶽叫罵,想要讓江嶽立刻把這血紅色的光罩給撤去。

可江嶽又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自然是不可能因為這些人的幾句話,就將這些人給放了的。這些人,他們既然敢來打他的情思寄的主意,那他們就要為此而付出代價。

“犯我者雖遠必誅,更何況你們就在我的眼前了。若是你們上門欺負了我,而我卻是無動於衷,那豈不是顯得我太軟弱了嗎?”

江嶽目光冰冷的看著那些形狀各異的修行者,眼裡的不屑和冰冷根本掩飾不住。而與此同時,他的血祭工作也正在斷的加快速度,情思寄也在慢慢的朝著完美的等級靠攏。

身處在那個血紅色光罩當中,那些修行者們開始還能保持冷靜,但很快就變得暴躁,最後卻是直接變得有些瘋狂了。

有的人,他們甚至抓住身旁的人,用他們做擋箭牌,想要用這種擋箭牌開路,從那個血紅色光罩裡面衝出去。可是結果卻是害人害己,根本就沒辦法成功脫身,反而是和擋箭牌一起上路了。

而經過了無數次的嘗試之後,他們最終得到了一個可怕的結論:他們根本就沒可能從這裡出去!這個血紅色的光罩,是無解的!

這個時候,一些修行者們終於是意識到,那些受傷流血的修行者,他們此時已經全都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一般,幾乎全都失去了生機。這個發現,讓他們覺得心膽俱裂。但是很可惜,就算他們再怎麼害怕,卻是也沒人會憐憫他們。

沒有出去的希望,沒有自救的辦法,在這種極端的情況下,一些人的情緒變得瘋狂,在一些小刺激的影響下,這些人竟然開始瘋狂的攻擊他所能看到的所有人。傷亡,就這樣不可避免的在增加著。

血紅色光罩外,看著那些已然陷入了瘋狂殺戮節奏的修行者們,江嶽的臉上掛出了一抹滿意的神色,血祭的速度又變得快速了幾分。

“快了,很快了。要不了多久,我的情思寄就將變得完美。哈哈,我可得好好感謝一下你們,感謝你們為我將情思寄變得完美額做出的貢獻。可惜,我是絕對不會記住你們的!”

心裡如是說著,江嶽的臉上得意之色漸濃。而這個時候,情思寄的內部已然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原本,情思寄內部是空蕩蕩的,只有四個器靈存在。但是現在,情思寄內部卻是有了山川河流,有了和風煦日,而且劍身內的空間也在不斷的擴大著。

當然了,這些根本就不重要,最為重要的是,此刻那四大器靈已然有了明確的主次先後之分。

拍在最高位的那個器靈毫無疑問,正是化身為青衫書生的魔宗了。而拍在第二位的,卻不是那麒麟和蟠龍,而是那個土地老兒。

只不過此時,那土地老兒卻是不知怎地,竟然變成了一塊土黃色的大石頭。在大石頭內部,正有什麼東西在醞釀著,似乎隨時都會有東西從裡面跳出來。

最後,就是那麒麟和蟠龍了。此時,他們的地位其實已經相當低了。他們一個飛在天上不斷盤旋,卻是不敢離開那塊土黃色的巨石太遠。那蟠龍也和麒麟一樣,不敢離開那塊土黃色的石頭太遠,只能不斷的圍著那塊石頭打轉。

而此刻,那青衫書生卻是也已然換了一身打扮。雖然,他的身上還是一套長衫,但卻不再是青色,而是赭黃色。在他的頭頂上,一頂冕旒冠正不斷的搖晃著。他的這個形象,竟是和古代的皇上頗為相似。而在他的手裡,正有一方大印在緩緩的成型。

這情思寄內部的變化,旁人自然是看不到的,只有江嶽這個主人才一清二楚。而這些變化的主導,自然是江嶽的力量了。至於江嶽到底用了什麼樣的力量,又為何要把這寶劍內部變成這個樣子,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血祭還在進行,力量仍舊是不斷的往情思寄內部湧入,讓情思寄的氣息變得越來越強。終於,當情思寄的承受能力達到了一個臨界點的時候,血祭終於是停止了。江嶽的手,直接被從情思寄上彈開,而那個血紅色的光罩也在一瞬間崩碎,化作了漫天的紅色碎片。

“消失了,光罩消失了。”

見此情景,那些倖存的修行者立刻紛紛歡呼了起來,每個人都顯得很興奮,一個個開心得就像是孩子一般,又蹦又跳,又哭又叫,竟是忘了在第一時間撤出戰場。

不過啊,他們雖然沒在第一時間逃離,但是卻也不會再有什麼危險。因為此刻,江嶽等人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放在他們的身上,而是全都放在了半空中的情思寄上面。

“嗡嗡嗡!”

情思寄不斷的震動,似乎有什麼東西正要從情思寄的劍身當中衝出來一般。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江嶽忽然把夔牛叫了出來,對著夔牛點了點頭。

夔牛會意,立刻就開始施法,將一片雷雲給引了過來。雖然,這雷雲和劫雲是沒辦法相提並論的。但是,其中蘊含的雷電能量卻是並沒有遜色多少。

雷雲才剛一出現,邊立刻就對情思寄發起了猛烈的轟擊。一道道水桶粗細的雷霆不斷的落在情思寄的劍身上,讓情思寄顫抖得更加的厲害了。

不過,這些雷電雖然讓情思寄顫抖得更加的厲害了,但卻並不是要毀掉情思寄,而是想要幫助情思寄完成蛻變。江嶽看得很清楚,在那一道道雷光的轟炸下,情思寄的劍身正在慢慢的由血紅色向著白色蛻變。

雷電,乃是這世間至剛至陽的能量,可以取出邪祟,拱衛正道。情思寄剛剛經歷了一場血祭,正是需要用這至剛至陽的能量洗滌的時候。江嶽用雷電來轟擊情思寄,自然是最正確的選擇了。

在雷電的轟擊下,情思寄當中的血煞之氣慢慢的退去,最後徹底的消弭,而情思寄的劍身也再次變得如同琉璃一般,晶瑩剔透,沒有任何一絲雜質。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情思寄中忽然出現了四道身影。這四道身影,一個人頭戴平天冠,身穿鍺黃袍,腰間懸劍,手捧龍印,儼然是一副帝王打扮。而在他的身邊,站著一個頭戴鳳冠,身著霓裳,姿容傾城的女子。在女子的手裡,則是拿著一柄造型奇特的玉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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