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瞧見了徐嬌鳳的部分身體!

只要他把這件事講出來,徐嬌鳳的清白就徹底沒了!

今後在興水村沒有人敢要徐嬌鳳!說不定徐嬌鳳的家人,還會因此把她嫁給他!

徐嬌鳳被陳大虎陰鷙的眼神和暗暗威脅的話語,說得有些心慌意亂。

她目光閃爍,明顯動搖了。

陳大虎古怪的神情,落在秦悅的眼底。

她像是察覺了什麼,大步流星走到陳大虎面前。

秦悅抬起手,毫不留情地狠狠甩了陳大虎幾個耳刮子。

啪!啪!啪!

清脆聲響,落在眾人耳中。

她用力之大,使得陳大虎鼻青臉腫,吐出鮮血來。

其他人都被這場面震驚住了。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秦悅蹙眉,開口道:“輕飄飄的一句道歉,就想把所有惡事一一揭嗎?”

她冷冷一笑,說:“真當我們興水村的人,這麼好欺負嗎?”

這一句話,如同天降甘霖一樣,點醒了村民們。

興水村的人,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徐嬌鳳有些驚訝地看著秦悅,她沒有想到秦悅會幫她說話。

王嬸子趁機大聲道:“對!誰要敢威脅我們興水村的人,就是跟我們整個興水村作對!”

“是啊!咱們興水村好不容易在這裡安家落戶!哪能讓這幾個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就是就是!這樣的色氓!我看

就該挖掉他的眼睛!”

“不止如此!還要將這幾個找麻煩的人,趕出興水村!”

秦悅趁熱打鐵,故作好奇地看向木寶兒。

她眉宇中露出一抹好奇,“寶兒小姐,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你說。”木寶兒不屑地瞥了秦悅一眼。

她雖瞧不上秦悅,卻也覺得秦悅剛剛那幾巴掌,打得她心裡很爽快。

“寶兒小姐,我鄉野村婦一個,對宋國律法不夠了解!”

秦悅頓了下,笑著說:“也不知道,依照宋國律法來說,對這等色氓行為是個什麼處理法子?”

木寶兒愣了下,面上不顯,心中卻有些尷尬。

她是看了不少書,但對這律法方面的事,還真沒有什麼涉獵。

“這……咳咳咳。”木寶兒眼神閃爍著,看了範青一眼。

這眼神中,隱約有幾分求救的意味。

範青上前一步,雙手抱臂,從容道:“依照宋國律法,此等罪責,杖十。”

“呵呵!依我看,這小子該杖斃!”殺豬匠王麻子滿臉厭惡,寒聲道。

陳林子臉色難看得像是吃了屎一樣。

他匍匐在地上,框框磕頭,“不可以啊……咱們家就大虎一個獨苗苗!”

“求寶兒小姐,高抬貴手!求求了!他已經被打成這樣了!懲罰也夠了吧”陳林子小心翼翼地瞄著秦悅。

劉氏也忙哭哭啼啼道:“俺們……俺

們賠錢,賠錢行嗎?這十杖下去,俺們家大虎的命就沒了呀!”

木寶兒享受著這種高高在上的熟悉感覺。

她眯著眼睛,絲毫沒有動搖,提醒道:“賠償……是必須賠償的。”

“至於這杖十也不能免!”

木寶兒輕描淡寫地說著,小臉嬌俏。

她發話了,陳家人連求饒都不敢了,只能瑟瑟發抖地認命。

此事,最終以陳家向王嬸子賠二兩銀子,陳大虎仗十結束。

打陳大虎的人,是範青。

他一點都沒有留手,陳大虎嗷嗷大叫,連殺豬匠張麻子都皺著眉頭走開。

木寶兒站在一旁,一臉得意地與村民們看著熱鬧。

秦悅鬆了口氣,沒打算留在這裡。

她轉身準備去找趙里正、柳師爺一行人。

陳林子和劉氏望著連連慘叫的陳大虎,心疼得不行。

他的屁股被打得鮮血淋漓,村民們大罵活該!

“呵呵!這一家人真是不要臉!要不是里正沒在這,非得把他們趕出村子不可!”

王嬸子扶著徐嬌鳳一臉爽意。

“打得好!打得好呀!該死的東西!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木寶兒微微側頭,原本想要與秦悅炫耀一番。

她猛地發現秦悅已然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個背影。

木寶兒抿唇,微微眯眼,心中不快。

她垂著眸子,若有所思,忽然間開口道:“這村婦

!居然敢算計我!”

木寶兒此刻才反應過來,秦悅是故意躥騰她出頭的!

她實在是氣不過,轉身腳步匆匆地想要追上秦悅。

只可惜,她這個千金大小姐,怎麼比得上秦悅這個農婦的腳程?

木寶兒累得氣喘吁吁,揮了揮手道:“秦悅姐姐!秦悅姐姐,你等等我!”

風雪不大,秦悅聽到了身後熟悉的喊聲。

她故意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甚至還加快了腳步。

木寶兒氣得直跺腳,吼道:“秦悅!你給我站住!”

秦悅又不傻,當然不可能停下腳步。

不多時,她消失在了風雪霧氣之中。

“哼,對付這種人,裝死是最有效的。”

秦悅嘀咕著,緩緩抬眸,瞧見了不遠處正在量地的一行人。

柳師爺拿著一個小冊子,不停地提筆寫著什麼。

趙里正在一旁,數著丈數。

見他們認真仔細,秦悅也不好上前打擾。

她從側邊越過去,跑到了建造磚窯的地方。

一行人有模有樣地挖出了一個坑洞,開始按照寧笑老闆的指揮幹活。

體力活秦悅幫不上忙,也不添亂,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晚飯,是秦悅指導著另外兩個村婦一起搞定的。

有阿東陪著磚窯師傅們吃飯,秦悅倒也樂得自在。

陳家人也出乎想象地不要臉,哀求著範青,留在了茅草棚子裡歇息

木寶兒不再排斥吃鄉野裡的粗茶淡飯。

她一直想找機會跟秦悅搭話。

秦悅卻提前溜走,去了沈家大房家接三個小蘿蔔頭放學。

剛一進門,她就瞧見了堆在角落裡、包裝精緻的禮物盒。

沈萬安收起書本,思索幾下,極度不好意思地皺著眉頭說:“三弟妹。你……你可得小心了。”

“嗯?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悅挑眉,不解道。

“哎呀。”沈萬安提著寬大的袖袍。

他來來回回地踱步,隨後指了指邊上那一堆禮物盒。

沈萬安憋得臉色發紅,掃了一下幾個眼神疑惑的孩子。

他深吸一口氣,對沈大丫說:“大丫,你帶著子義他們出門去玩,我跟你三嬸子說點事重要的事。”

“好的,爹爹。”沈大丫微微作禮,頗有幾分雅緻風範。

沈子義瞧了一眼秦悅,詢問著意見。

見她點頭,他才拉著抱著小柔的桑啟,出了大門。

考慮到名聲問題,沈萬安沒有關上房門。

他嘆了口氣,提醒道:“三弟妹,你……你引狼入室了,你知道嗎?”

“大哥,你到底想說什麼?”秦悅有點疑惑。

沈萬安臉色更加難看。

他搖著頭,說:“三弟妹,你看看這些昂貴的禮物!”

“這些全都是,你領進村裡的那個木寶兒小姐送來的。”沈萬安都快要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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