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玉只覺得莫名其妙,這件事和她沒有一點關係,她剛才為什麼要出來?

“這件事和我有關係嗎?我為什麼要出來?”

張婆子理直氣壯的梗著脖子反駁,“怎麼和你沒有關係?難道你不在這裡住著?這個房子真的被賭坊的人要走了,你覺得你們還有好日子過?”

宋婉玉雙手環繞在胸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不好意思呀,你也知道的,這個房子是我們租來的。房子抵給賭坊,我們大不了再去別得地方租房子就是了,一點都不妨礙我們。”

張婆子沒有料到宋婉玉

會這麼說,當即臉色冷了下來,張口想要再反駁,只見宋婉玉伸手指著對面張老頭的褲子,不確定的問:“你確定要在這裡和我一直掰扯?”

張婆子順著宋婉玉手指的方向看去,下意識向前一步,擋在張老頭面前,朝著地上啐了一口:“我呸,不要臉的賤人!什麼地方都看,也不怕長針眼!”

宋婉玉無所謂的攤了攤手,尿褲子的又不是她,她怕什麼?害怕的難道不該是尿褲子的本人嗎?

宋婉玉眼裡的暗諷張老頭看得一清二楚,臉頰微紅。要不是他如今胳膊提不起半

分力氣,他定然要好好毒打張婆子一頓。

張老頭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想要毒打張婆子的念頭,冷著臉呵斥張婆子:“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快扶我進去?”

張婆子連忙應了一聲,不甘的扭頭瞪了眼宋婉玉,攙扶著張老頭進了東屋。

宋婉玉忍俊不禁,心情很好地哼著不成調的曲子進了灶房。

怕她吃虧緊跟在其身後的謝珉看到宋婉玉這幅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邁步跟了上去。

宋婉玉手腳麻利,擔心一會張婆子出來找事,她沒有做複雜的飯菜,只熬煮了兩碗稀粥。

稀粥熬煮好,謝珉把碗裡的粥放入冷水裡晾了一會,等不燙了,倆人在灶房裡把飯喝乾淨。

謝珉雖然是個讀書人,卻遠沒有君子遠庖廚的想法。

謝珉做飯不如宋婉玉,飯由宋婉玉做,剩下的洗漱事情理應他來幫忙。

碗筷被謝珉清洗乾淨,擺放整齊,院子裡響起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驚呼聲,張濤和許芝蘭走到院子裡。

“天哪,這是發生了啥事?院子咋成這樣了?”

屋內的張婆子聽見熟悉的聲音,快步從屋裡迎了出來。

“娘,院子是咋回事?遭賊了嗎?”

到兒子張濤,張婆子仿若見到主心骨似的,掩面痛哭起來。

許芝蘭下意識看向一臉呆滯的張濤,不滿的撇了撇嘴。

大早上就開始哭個不停,簡直是晦氣!

張婆子把站在張濤身邊的許芝蘭擠到一旁,拉扯著張濤進了屋裡,許芝蘭翻了個白眼,抬腿跟了進去。

對比張家人的愁眉苦臉,宋婉玉則是一臉興奮,她上前兩步緊緊攥著謝珉的衣袖。

“一會她們就會找我們商量房子的事情,我們可千萬要沉住氣,高於五十兩,這個房子不要也罷。”

謝珉沒有意見,點點頭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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